放文用的地儿
没啥节操,萌时打打鸡血
最大的心愿是一年后回头看时这些存档不会成为自己的黑历史……

[烛俱利/织田组]直至死亡令我们相聚(中下)

我上一章说什么来着,是说过这一章完结吗?哈哈哈哈哈。


·光忠完全魔王化注意【

·最后一段大乱斗作者完全没憋住冷吐槽的心,有OOC请见谅[笑cry.jpg]


9、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在一间巨大的玻璃房内,长谷部的皮鞋在地板上来来回回踩出踏踏的响声,却无论如何也排解不了心里的这份焦躁。

他们此时已经来到了第二层梦境,第一层梦境所发生的意外状况是所有人都预想不到的。环境的突然改变,烛台切光忠如魔王般的降世,还有最后大俱利伽罗的昏倒。不得已,他们只能紧急在原地再次进行连接而进入了第二层,留下不动在第一层进行看护。

此时他们的小组成员聚集在这块依然是由宗三设计出来的私密空间内,这里四层的玻璃被设置为重炮也难以轰碎的强化玻璃,且是里面能看到外面,外面却看不到里面的设计,是他们出现紧急情况时的避难再商量对策的专门场所。

而现在就在他们的脚下,是一座普通的办公大楼,从上面可以看到下面的职员也正处于忙碌状态中,丝毫不知就在他们头顶上方,有几个外来者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们似乎在抓紧筹备什么接见会,摆在门口的一个立牌上可以看到一条黑龙的标志。

“俱利伽罗还有十分钟会根据‘安排’来到现场参加交流会。”宗三看了眼手表,接着转向仍然在踱来踱去的长谷部,“要放弃任务吗?”

“放弃,怎么放弃?”长谷部皱起眉,“在烛台切光忠的监视下,我们连一个能安稳进行同步kick的环境都没有。”

“那你能解释那个孩子的异常吗?”宗三一针见血地指出了关键问题,“不想出办法应对烛台切光忠,我们只会面临更严重的失败。”

长谷部叹了口气。

“这真的太奇怪了……”他喃喃着,的确在以前的任务中也会出现在梦境中见到逝者的先例,但那不过是一个潜意识的投影,不会出现更多的自主意识。身体能力也应与生前一般,怎么说都不可能会像他们在第一层见到的那个烛台切光忠一样,拥有不受环境影响的超能力。

现在,长谷部也能相信,那个仿佛具有意识与智慧的藤蔓就是烛台切光忠所操纵,他的目标就是从他们这些外来人手中,保护俱利伽罗。

但是,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会出现的?

“……说起来,烛台切光忠是催眠师吧?”鹤丸忽然开了口,他摸着下巴似乎在思考着,“优秀的催眠师,会把自己的思想植入到对方脑中……说不定,这就是烛台切给俱利伽罗留下的影响?”

说着,鹤丸就又补充了一句:“生前。”

“思想,植入?”长谷部重复着鹤丸的猜测,随即,他想到了什么,“不,我见过光忠。他不止是‘优秀’那么简单,如果是他的话……他也许会做得更绝——也许,是能让他自己,彻头彻尾地‘活’在大俱利伽罗的潜意识中。”

此话一出,其他人都不由自主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可有点可怕了……长谷部老爷。”药研苦笑着接过话,“像你的意思,是烛台切光忠这个逝者,再一次在大俱利伽罗思想里活了过来?”

“恐怕还不止如此。”长谷部无视其它人越变越差的脸色,自顾自说着,“恐怕他还在催眠时做了些其它什么,比如让自己成为一个,呃,超人?”

“总之,和他正面起冲突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们可以迂回作战。”

长谷部说着,往下看去。

“毋庸置疑的是,他绝对不会伤害大俱利伽罗。我们可以利用这点。”

宗三听了此话,便噗哧一声又笑了:“纵火犯,绑架犯,压切,你在梦里犯下的罪,够判几个无期了?”

长谷部自然也是回敬对方一个哼笑:“那我倒是希望关我的笼子能与你的一般华美。”

日常的拌嘴之中,脚底下的会议厅传来了喧闹。长谷部竖起手指在唇前示意噤声,他蹲下去,透过玻璃看向底下的景象。

门被渐渐打开了,信徒们恭恭敬敬地站在两边排成人墙,迎接着即将出现的那名人物的到来。

——那名褐色肌肤的少年,从门后一步一步走了进来。

在看清对方的模样的瞬间,就连宗三,也不禁惊得睁大了眼睛。

与此同时,鹤丸咋舌的声音也从旁响了起来。

“……喂喂,应该不是我错觉吧?……我怎么觉得大俱利伽罗他……长大了?”


10、


无论怎么看,那名正坐在台前,以淡漠的眼神俯视全场的人,都该是大俱利伽罗。褐色的肌肤,显得有点金色的眼眸,特意露出的左臂的黑龙,然而,那又不该是大俱利伽罗,起码,不该是现在的他——那名理由只有15岁的孩子。

此时在众人面前的大俱利伽罗,怎么看,都已经该有十八九岁,不止身高变高了,就连五官也锋利了许多。

“奇怪的事可真是一件接着一件的……”鹤丸都禁不住感叹了起来。

“……不影响原计划。”长谷部第一个从惊愕中反应过来,他看了眼表,“五分钟后,照常进行。宗三,准备得如何了?”

然而他一转头,却只看到宗三怔怔地看着大俱利伽罗。

“怎么了?”长谷部皱起眉,在宗三面前晃了晃手指。

宗三这才醒过来,只听他轻声地说:“……真是可怜的家伙。”

“什么?”

“像你这种人,是不会明白的。”宗三的声音又轻幽了下来,“他看着那些所谓信奉他的‘教众’的眼神,根本就是淡泊得不像人类……他完全不信他所代表的所谓教义,仅仅只是被他们的执念所拘束着而已……”

“又是笼中的鸟?”长谷部皱起眉,他时常不能理解宗三突然的感性。

宗三却是轻轻笑了:“鸟?他可不会靠什么啼啭取悦人,硬要说的话……”

“是龙。”却是鹤丸轻声接过了话。

长谷部转过头去,他惊讶地发现这个平常总是神在在的家伙,此时脸上却显露着一种几乎可以称之为感伤的,深痛的表情。

“……他是被囚的龙,但即使如此,他一点也没恨那些囚禁他的家伙……一点也没。”

鹤丸说着,他忽然叹了口气。

“过分善良的小子。”

“哎呀,没想到竟有您成为我的知音的一天?”宗三也颇有点惊喜地看向了鹤丸。

鹤丸哈哈笑了一声:“……好歹我也比你们多几年资历嘛?”

长谷部被这一左一右忽然的感叹弄得有点懵,再一次看向了那名正被簇拥在最高处的少年。信徒虔诚地排满了整个会场,一一上来以最神圣的仪式去触碰他左臂那天然的黑龙纹样,这其中,有兴高采烈得几乎要手舞足蹈的,有激动到失声痛哭的,甚至还有在触碰完后直接在少年脚前下跪大呼神迹的。方才长谷部看着,只在心里嗤笑好一番邪教现场,但此时宗三与鹤丸忽然的发话,令他也不禁揣测起大俱利伽罗的心情。

在梦里他是这副已经虚长了几岁的模样,那现实里呢?自一出生,便被父母利用为神子降临,四处带出去显摆。直到被有心人盯上,发展为一个宗教,没有童年,甚至也没有未来。在他仅仅十几年的人生里,这个世界究竟给他留下了什么?

长谷部摇了摇头,他不想去多想这些。

“闲聊到此为止。”他用冷冷的声音打断了同伴的更多发想,“行动该开始了。”

“……真是不解风情的家伙啊。”宗三低声埋怨了一句,但他还是从口袋里取出了一个小小的钢锥,蹲下身,朝着这片透明的地板的某一点,猛地一凿。

下一刻,坚固的玻璃顺着这一点开始迅速地龟裂开,紧接着,便崩裂成了碎片,直接朝下散了开。

玻璃碎片霎时从天而降,打乱了这场荒唐的朝拜,信徒们吓得四散而跑,而长谷部一行人却已经找准了落地点,从天而降,瞅准了那个站在中心还没反应过来的身影,便是一掠。

混乱之中,有信徒反应过来:“——大俱利伽罗大人呢?!”

然而,当他们想起去寻找他们的神子时,却再没见到他的身影。

“俱利伽罗大人不见了!”

他们惊叫起来,然而就在他们说出这话的下一秒,空气开始震动了起来。

像是突然袭来的地震,但奇异的是,方才还十分混乱的教众们,却在这场震动的一刹那,都纷纷停止了动作。

那是何等诡异的情景——犹如被按了暂停键的录像带,他们都呆立在原地,眼神却全部朝向了门口的方向。

从那个门口中,再一次走进来了一名少年。

握着武士刀,戴着黑色的眼罩,外貌同样看起来有十八九岁的少年——烛台切光忠,再一次出现了。

他金色的眼眸扫了一遍这个会场,发现没有寻到那个想找的身影时,瞳目霎时被更深一层的金色所覆盖。

他伸出了一根手指,向下一指。

在这个动作做出的瞬间,方才还呆立着的那些教众,立刻犹如受到命令的猎犬群,向着每个出口,散开了出去。


11、


长谷部他们挟着大俱利伽罗进入的地方,是一个恰好安排在那处的暗室。

不同于第一层只要长谷部一捞就能扛肩上的小孩子,面对这个明显长大了许多的体型,出于保险他们还是在掳走大俱利伽罗的时候给他拷上了手铐。

此时,他便以双手被拷、眼睛上还蒙着黑布的状态坐在地上。

他的反应异常地安静,不吵也不闹,就连话也没多说一句。直到长谷部向他开了口:“请原谅我们的无礼,我们是……”

“我知道,这是在梦里。你们是盗梦者。我是目标。”

但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大俱利伽罗却直接抢过了长谷部的台词。

顿时全场都陷入了一种难言的尴尬中,其他人都怔怔地看向了长谷部。长谷部顿时觉得自己的胃痛又要发作了,该死,这场行动从头到尾有哪一项是好好按计划进行过的?

他只得蹲下身,解开了大俱利伽罗的眼布。

一经解下,那双澄净的金眸便静静地看着他。

“你怎么会知道?”

“因为光忠出现了。”大俱利伽罗的声音非常冷静,很难想象这是一个孩子能说出的口调,“我受过光忠的催眠,只要他以单眼戴着眼罩的形象出现在我面前,那我就一定是在我的梦里。”

“烛台切光忠,是你梦境里的保护者?”长谷部想起了之前的猜测。

而大俱利伽罗的点头也应实了这个猜测。

“他会帮我赶走一切侵入我潜意识的外来者,而且在梦中,他无所不能。你们基本不可能从他手里逃脱出来。”

“是吗?但是我们手上有你,他不可能伤害你的吧。”长谷部冷笑了一声。

大俱利伽罗却摇了摇头:“他如果认真起来,完全能越过我去攻击你们。……不过,我可以帮你们。”

这话一出,包括长谷部在内的其它人又齐齐愣了一下。

“……帮,我们……?”长谷部被这孩子的不按常理出牌搞糊涂了,“你打算怎么帮?让他住手吗?但是你又为什么要帮我们?”

一连的几个问题,显然不是平常长谷部的作风,足以见他的混乱。

但这没有影响大俱利伽罗,他继续稳稳地按着条理说。

“我能让他住手,但是现在不行。我需要去找回一件我曾经丢弃的东西,只有那个才能让他冷静下来听我说话——这也是我为什么要帮你们的原因,我想请你们帮我找回那件物件。”

“是你的‘宝物’吗?”鹤丸忽然插话道,他想起上一层梦境,那个还是孩童模样的俱利伽罗对自己所说过的话。

然而大俱利伽罗听了,却只是苦笑了一下:“……宝物?不是那种东西,我是不会把宝物丢弃的。”

“你说的那个物件,是什么,在哪里?”直奔主题而去的永远都是长谷部的专利。

“那是一个吊坠。”大俱利伽罗答话道,“在哪里,……我不清楚。这毕竟是梦境,场景永远都在改变。但是它一定是在一个,我不会想再踏入第二次的地方。”

长谷部抱起了双臂,他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后便问道:“拿到了那个吊坠后,你就能遵守约定让我们平安地出去么?”

“……拿到那个吊坠,然后再和我一起进入下一层梦境,在那里,我再保证你们安全出去。”大俱利伽罗却忽然又提了一个要求。

“为什么还要到第三层?”

一直以来话语十分清晰的大俱利伽罗却没有在此时立刻说出答案。

“……等到第三层,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们的。你们现在不抓紧的话,光忠立刻就会找到我了。”

说着,大俱利伽罗动了动手腕的手铐,向长谷部无声地示意了一下。

长谷部叹了口气,他站起身绕到大俱利伽罗的后方,取出手铐的钥匙便插入锁孔中。

但随着他解开锁,他却忽然从大俱利伽罗的耳后,低声又问了一个问题。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是否知道,烛台切光忠,在现实中,已经——死了么?”

而就在他这句问话清晰地传到大俱利伽罗耳内的下一瞬间,暗室的墙犹如被什么重型机械一记狠砸,土块崩落而开,灰尘之间,有一个身影在墙后朝着这边跨了过来。

伴随着的,还有一个低沉的声音。

“……把广光,还给我。”

——烛台切光忠已然来临。


12、


逃窜比预想中还要狼狈,长谷部没有想到的是,这一层的烛台切就连其它潜意识投影出的人群也能操控。他们竟要在整间大楼的人员追赶下求出一线生机。

更让他觉得棘手的是,他现在必须带着的这个“人质”——大俱利伽罗,根本,跑不快。

见他再一次险些跌跌撞撞地倒在地上,长谷部万分无奈地拉住他手臂把他捞了起来:“你还好吗?”

大俱利伽罗却只有喘气:“你……哈啊、太快……了……”

自己的确是有一旦跑起来一般人都追不上的速度,但大俱利伽罗这明显是连常人都比不上的体力。想也是,他在现实中就是久卧病榻的孩子,哪怕到了梦中,身体能力也没见有多大改变。

无奈之下,长谷部只能在大俱利伽罗面前蹲了下来。

“上来。”他简洁地说道。

大俱利伽罗却是一愣,随即就选择了拒绝:“……我不用……”

他的话还没说完,他们头顶就忽然划过了一块锋利的钢板碎片,瞄准的仅是长谷部的头顶,非常精准地堪堪擦过大俱利伽罗的手臂。幸而长谷部方才正好蹲了下来,不然此时就在他们面前被生生斩成两半的一根柱子,恐怕就是他的结局。

烛台切光忠的笑声亦从后如难以脱身的鬼魅般传了出来:“好运气,居然躲过了,不错嘛……那下一个呢?”

说罢,长谷部就看到他又一次单手举起了一个物件——这一次,是一块巨大的水泥板。

鹤丸在旁哈哈干笑了一声:“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动作片的画风,为什么现在变成了特摄片?”

长谷部再一次回过头无声地看向大俱利伽罗,这次大俱利伽罗没有再多耽搁了,一咬牙,便伸手勾住了长谷部的脖子,爬到了他背上。

一确认他停稳,长谷部便背着大俱利伽罗向前疾奔而去。

药研用匕首挥退向他们扑上来的群众,宗三双手持枪在后,精准的点射所至之处都能引来一次崩塌,将追兵压在底下。鹤丸则瞅准时机,时不时便往塌陷中丢出一枚枚手雷来引起更大的混乱。他们围绕着背着大俱利伽罗的长谷部艰难地突破着,但所有人都清楚,这样的状况不可能再坚持更久。

“宗三。”药研一脚踹开又一个扑上来的敌人后,转到宗三旁边向他低声道,“这个状况,还是出动‘那个’吧。”

“哎。”宗三闻言,却是微微皱起了好看的眉,似乎有点不情愿,“现在就要?”

“拜托了,不然我们都可能要折在这里不是么?”药研倒是很耐心,又一次请求道。

“好吧。”宗三点点头,他忽然收起了手枪,一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跑去,药研也立刻紧随其后。

长谷部自然马上发现了有两个同伴忽然走了不同的道路:“喂,你们去做什么!?”

“我们去找援兵!”宗三没理睬长谷部的问话,仍然是药研笑着向这边比了个手势,“长谷部老爷,鹤丸老爷,请你们加油活着跑到一楼,我们在那里等你!”

说罢,就看他们直接跑进了电梯间,也不等长谷部,便直接按下按键向下而去。

“——哈啊?!”长谷部顿时连胃痛的力气都没有了,他这可是在五楼啊?!

“看来他们是要给我们带来什么有趣的惊吓啊。”鹤丸倒是比长谷部还悠闲,笑眯眯地还拍了拍长谷部的肩膀,“加油活下去啊,队长大人。”

长谷部只有悲愤地瞪了一眼对方,敢情背着最大仇恨目标的人不是他。

宗三与药研的忽然离散并没有完全吸引去烛台切光忠的注意力,他仅是让一部分人继续朝着那个方向追了去,唯一的目标还是朝向此时背着大俱利伽罗的长谷部。长谷部自然也知道没有更多时间留给他训斥队友或是如何了,此时他只有去相信这些——应该说专职坑队长的——队友们,努力跑到底层去。

电梯已经下去,长谷部等不到它再上来,于是果断地选择了跑到楼梯间后直接顺着扶手往下滑。鹤丸紧随其后,眼见长谷部这番踏着扶手便能灵巧地如同滑梯般溜下去的神技,不由感叹一句年轻人就是会玩,自己还是乖乖跟在后面一路以人类的方式跑了下去。

烛台切光忠追到楼梯间门口,向下看了一眼这狭窄的空间,不禁啧了一声,就见他转身便挑了一扇窗户,跨出后便从这高楼一跃而下。

而另一边长谷部与鹤丸护着大俱利伽罗跑下了五层,路上意外地没遇到烛台切光忠的更多追杀,只有一些杂兵的骚扰,比起方才混乱的情形,倒是意外地安生。

“看来是空间太狭窄,他担心会误伤到大俱利伽罗。”抬头一看,已是一层,鹤丸松了口气,向着身边的长谷部说出了猜测。

然而长谷部却没有显得轻松多少:“但是,这不可能代表他已经放弃。他一定还在哪里埋伏着……喂,鹤丸!!不要开门!!”

话还没说完,长谷部就眼尖地发现从门上的小窗边,反射着一道刀刃的寒光。

鹤丸打算打开门的动作立刻停住了,他小心地从窗口边看去。

只这一眼,烛台切的脸就猛地从那个小窗中凑了上来。

与此同时,这扇门从外面开始猛烈地抖动了起来,显然是烛台切在强行撞击这扇门,长谷部见状,连忙冲上来与鹤丸一同从里面死死抵住。

“不要躲了,你们逃不掉的。”烛台切的声音从门缝里传了出来,他依然带着笑,但在长谷部与鹤丸看来,这笑容与恶魔无异,“广光是我的,你们别想夺走。我会把你们亲手杀掉,呵呵……呵哈哈哈哈!!”

鹤丸一边用身躯抵着几乎就要被撞破的门,一边痛苦地朝大俱利伽罗抱怨道:“我天,他怎么还有这个性?!”

“光忠好久没遇到能负隅顽抗到这个地步的外来者了,可能有点兴奋。”大俱利伽罗居然还认认真真地回答了,脸上甚至都还看得出几分开心,“多亏你们,他能好好闹一番了。”

“……还真是谢谢夸奖了啊。”鹤丸努力忍住朝对方翻个优雅的白眼的冲动。

“别贫了。”终归是长谷部打断了这一点也不合时宜的相声,他抬起头,听到那上方传来的巨大的脚步声,“……这次我们是真的碰到麻烦了。”

从楼上,再次冲下了一大批的杂兵敌人,秩序整齐地跑到了一层,将还在死死抵着门的三人团团包围了住。

前有追兵,后有猛虎,纵使是鹤丸也不禁流下了冷汗。

“我已经开始考虑我在limbo里要建怎样的游乐场了……”

然而,就在鹤丸这难得的丧气发言落下的下一秒,忽然响起了一声巨大的轰声。三人下意识朝后看去,便见到了本在他们身后仍然在使劲撞门的烛台切光忠被一记火光猛地轰出去的瞬间。

爆炸的气流也直接将这扇脆弱的门吹跑,三人顺着惯性跌出到一楼的大厅中。这时他们才发现,这片本应装潢精美的大厅,此时只剩下了犹如被坦克扫卷而过的废墟——呃,坦克?

长谷部揉了揉眼睛,他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就在他们的面前,有一架坦克,正稳稳地停在那里。

炮口还在咝咝冒着烟,显然就是它方才那一记重炮直接连同烛台切轰到了废墟底下。

而这时,坦克顶端的盖被打开,从里面有两人一左一右地探出了身子——那竟是方才单独跑走的宗三与药研。

“哟,幸好没来迟。”药研向他们比了个闪亮的笑。

“哇……啊……”

纵使是平常冷静如长谷部都在此时毫无形象地长大了嘴巴,惊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鹤丸更是直接呆立成了一只石雕鹤。

宗三掩嘴一笑:“呵呵,看来,惊吓效果还不错?”

药研向旁边扫了一眼,敏锐地发现坍塌的石板底下又有开始松动的痕迹,便立刻朝他们伸出了手:“你们先快进来!”

鹤丸与长谷部这才大梦初醒,明白此刻一点也耽搁不得,他们扶起同样吓得失去了反应的大俱利伽罗,爬进了这架突然出现的坦克内部。


TBC


这次下一章绝对能完结了!!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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